剑路他爹

有感于呆猫君的《职业人的作风——狂言师野村万斋观后感》的观后感

前言:这是自己很久以前写的东西,但最近跟人打过几次关于慕容胜雪(金光的人物)叛逆性是否被扼杀的嘴仗,每次都想到万斋先生,想到这个年轻时玩过朋克、搞过摇滚,最后却“中规中矩”继承了狂言家业,而今活跃在狂言及其它领域的可爱的艺术家,尤其是他与父亲的关系,真和剧里胜雪与慕容大爷的关系极其相似(当然,万作爷爷没有慕容大爷那么“作”,也好好地健在着)。我总忍不住想对那些为胜雪愤愤不平的粉丝说,少年人,叛逆真的不是那么肤浅而表面的东西。真实的人生远比你们想的更精彩,也更沉重……我无意再打嘴仗,只是真心强推“职业人的作风——狂言师野村万斋”这个纪录片(B站应该有视频吧),以及再次表示对万斋先生的喜爱与敬意!

观后感这么高大上的东西本来没想过动笔,即使那天看得感触良多,也终究只是付之微博的寥寥数语。今日看呆猫君发的文(地址https://liangxiaomeng15.blog.163.com/blog/static/1485084452014112985428283/ ),真是道出了我感之于心,却未能喻之于怀的东西。不由来了兴致,也想写点什么。

我的泪点跟呆猫不同。我看到万斋先生对着还只三岁的扮成小猴子扒在爸爸身上出演的裕基,严肃地说着台词却情不自禁地红眼乃至落泪的画面,便有些鼻酸。我看过他自己三岁时出演靭猿的照片,但我从来不知道《靭猿》中父亲要对儿子饰演的猴子说这么残酷的台词。而且照片终究是“死物”,看到录像里裕基活生生地紧紧扒在父亲怀里——我不知道三岁的他明不明白表演的内容,或者是否被严格教导过要如何表演,只是看到带着猴子面具的裕基始终仰脸看着父亲,看似弱小而无助。我终于感同身受,”宿命“这两个字的分量。

当他面对裕基的发问“为什么我非要演狂言不可呢?”,我没有想到他最终回答“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这时候泪崩了。不是每一个成就都来自于明确的目标、远大的志向,人生更多的是无法解读的迷雾,拨开一层又一层。你可以随时放弃,只安于眼睛所能看清的丈方之地,也可以走进雾里,寻找一个答案——但很可能永远也找不到。就像希绪弗斯。

我很喜欢后面接着的那句话:将宿命化为活着的原动力。或许这份迷惘与坚定也是万斋桑出演俄狄浦斯的原动力之一吧!

我想万斋桑骨子里是叛逆的——所有艺术家一定都有叛逆的因子。没有叛逆,就不会有创新。他频频跨界,演广告、演电影、演电视,还尝试很多新型剧目。相信没有少受非议。但我庆幸能因此见他识他——不仅仅作为一个演艺人员,而是能让人窥见”艺术家“的风骨。(我相信我天朝亦有很多如万斋桑一样的中青年艺术家,可惜一来距离遥远,二来也没有这样分寸拿捏恰到好处的纪录片来展现他们的风采。)

他这次大胆地用新曲子,结果把自己给”坑“了,要想新动作,(所以说啊,当年的泰山府君祭,天宇受卖舞实在是小菜一碟啊!!)还为最后一个动作绞尽脑汁。我这种粗人是不太能理解《狸腹鼓》的逻辑关系啦(呆猫你太会抓重点啦),但是看到最后也能感受到作为母狸的心情。所谓三重境界,尤其是最后”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就是如此吧。不是什么高深复杂的技巧,只是简简单单一个抚摸肚子,却是点睛之笔。不能说功德圆满,但能得老爷子点头,也是一桩心愿得偿了吧!

最后,我的感触和呆猫一样,比起当年演《阴阳师》那会,贵公子确实老了,然而风韵不仅不减当年,犹添醇厚之深味。心更往之啊~~~~

期待他的波洛^_^


啊,必须再提一句,片里提到万斋桑也喜欢上网看各种评价之类的——您真的没有看到过一些奇怪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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